诉我,在沛丰路那边看到裴予卓了。”
&esp;&esp;电话里还能清楚听到赵文彬连续的喘气声,显然是激动坏了。
&esp;&esp;“真的?”但知意说完马上就低沉起来。沛丰路是主干道,那么大,怎么找得到呢。
&esp;&esp;“是这样的。”赵文彬歇了一会儿,又连声解释,语调高亢。
&esp;&esp;“高一的时候我跟那家伙去梧大参加竞赛联考。当时还要在那边集训一个多月,我们就在不远处的沛丰路短租了一套房子。还认识了一个大学生房东,关系挺不错的,现在都还在联系。”
&esp;&esp;“我知道了!”知意当即会意。当时能在那里,裴予卓现在极有可能又在那里租房。
&esp;&esp;“对,那是老居民区,每间房只有五十多平米,租金还挺便宜。”赵文彬添道。
&esp;&esp;“好。”知意说话时能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无法克制的激动。但仍然以征求的口吻,小心翼翼问,“我们收拾收拾,现在赶过去好吗?”
&esp;&esp;“那肯定呀。半个小时后见怎么样,我发你一个地址,我们在那儿集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