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但在贴上肌肤的那一瞬间,表身还是冰的。
虞藻自然会感到凉。
“冰吗?”裴雪重捏起虞藻的下巴尖,拇指不轻不重地抵开下唇,“小乖含一会儿,就不冰了。”
……
温泉流水浮动,虞藻跪立在裴雪重的身上,双手湿漉漉地搭在裴雪重的肩膀。
乌发上的水滴顺着精致的眉眼往下流淌,薄如蝉翼的肚兜被水浸湿后,透出粉白的肤色。
肚兜胸口绣了精美的梅花纹样,不过有两处的枝头空了两朵梅花,被蒸得嫣红湿润的圆晕粉肤,正好填补这一块空缺。
刺绣红梅处的芽尖儿翘起,将薄透贴身的肚兜↑起一小块,宛若活了一般,娇艳欲滴。
裴雪重与虞藻面对面坐着,他低头看着虞藻。
虞藻的眉眼微微下垂,落下的睫毛根根纤细,红润饱满的唇瓣不安地抿起,撑在胸口的手指轻轻蜷起。
小脸蛋缓缓仰起,整张脸红扑扑的,眼尾盈着许些水光。
水面下隐约能瞧见一只大掌,指腹间捻着一枚圆润的珊瑚珠,水流晃荡下,又瞧不见了。
“哥哥……”虞藻小声唤了声。
手指轻柔揩去虞藻眼尾的碎泪,裴雪重低下头,他们额头抵着额头,如在水池里交颈的鸳鸯。
“哭什么?”他说,“不是做得很好吗?”
眼皮浮起一层薄粉,虞藻抿了抿唇肉。